情癫狂地给死人打电话,不用装也很像这家医院的病人,看来没送错地方。

现在……

“爱尔兰?”

朗姆的声音打断了爱尔兰对他痛苦且平常的一天的回顾,爱尔兰威士忌也就是夏目的哥哥抬头,看到他挂着吊瓶捂着腰的独眼老板朗姆正在跟他招手。

哦,跟琴酒打完电话了?你的电话到底是怎么打到黄泉去的,我真的很好奇。

爱尔兰心里嘀嘀咕咕,脸上却露出熟练的社畜微笑,说:“老板,米花综合医院的痕迹我已经扫清了,你在医院的就诊记录也销毁了,这家医院的院长是组织的人,隔壁那个人暂时跑不了,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?”

朗姆满意地点头:“不愧是你,爱尔兰,我最可靠的属下啊。”

爱尔兰:呵呵,你以前也是对波本这么说的吧,我可是成熟的打工人,压根就不会信你半个字的PUA。

他做足表面功夫,把暗杀朗姆的想法暂时压在心底,恭恭敬敬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,伏特加我会继续找的,虽然暂时还没有他的消息……

朗姆眉头一皱:“伏特加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?”

爱尔兰满脸写着问号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朗姆指向隔壁的病房:“你刚才不是还说他跑不了吗?”

爱尔兰愣了半天,才茫然地发出了一个音节:“啊?”

几分钟后。

两个人来到米花精神病院的隔壁病房,看着被绑架的没带墨镜的男人,同时陷入了沉默。

爱尔兰说,我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在和老板你打架,我就把他给打晕了,真的没打错人(重音),就是他,可他长得不像伏特加啊。

朗姆说,我很确定当时跟我搏斗的人就是伏特加,中途没有换过人,所以这是谁?

爱尔兰:……

朗姆:……

爱尔兰:难道他就是伏特加?

朗姆:……

此时,朗姆看着没戴墨镜的人的脸,忽然想起了十年前的某个黄叶飘零的秋天。

当时他正偷偷地在在组织据点的厨房里做饭,为即将到来的日本寿司大赛做准备,他本以为今天据点里不会有人,可就在他刚做完寿司、摆好放在桌子上的时候,背后却忽然传来了脚

章节目录